我發覺我現在連打字都無法表達自己,這段勞動營的經歷真的讓我失去了某些。

我不知道哪樣做會對我們最好,所以我胡亂了做了,一如往常,胡亂的打鬧。就連到現在我還是不知道。

妳會不會覺得是我的感覺太瞬息萬變,我總是無法正確的記下我此刻所想,也許有太多的畫面正在眼前或是身後,妳都不想看嗎?

我太想去追尋了,妳說是吧?

我的回答還是不知道。

有個人說我根本就不知道問題是什麼。

 

 

 

轟隆的火車來臨前總會出現閃光,在那之前早就忘了自己是不是想要乘坐,或是要撐起雨傘,也許是只是想確定口袋裡有幾個銅板。

也許伸進口袋,只是討個安全感,並沒有閃光和轟隆和銅板?

一切都像跳躍著發生,我甚至無法記得妳是什麼時候進了門,什麼時候將鑰匙還給我,什麼時候笑,什麼時候對我失望。

又有很多個畫面一溜煙跑到了我身後,我一轉身,它們就隱形了。

看不見它們,我要如何告訴自己它們曾經溜到我身後?

我無法按下停止,卻不停的不再發生,是的,我想我是要好好的想清楚了,但是,就算想清楚了又如何呢?

日子還是一天一天一天一天一天的過,想不想清楚似乎不是讓世界運轉與否的必要條件,噢,也許我太好高騖遠了!!

我總是想做大事。我記得洗海倫仙度絲的葉問說他想做大事。

大到沒人看得到,這個句子跟敘述小事的效果是一樣的,所以沒人在乎你想做大事或小事,是嗎?

也許是因為我的心與身體不該在這個時空相遇,我想要往前,但身體卻睡著了;我想要睡,身體卻喝著保力達夯。

 

 

唉,夏夜啊,為何你要讓白晝如此冗長?

它把所有的溫度都裝了進來,包括噗通的心臟。

一切就是如此的悶熱,又感受不到絲毫的冰冷,我想,這應該是秋天才會發生的事。

還是一切都是內外相對的? 我又想說我不知道了。

看到這裡,我想你們一定知道某些事,那就是你根本不該浪費時間看這篇網誌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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